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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是我的四月,在無止盡的閱讀、忙碌,以及與跟感冒病毒、心悸奮戰中度過。
雪幾個月前融了,櫻粉色花開了,綠色是現在的主色調,而一年,也過了。城市的步調總是較快,但當G宣布他會是第一個離開時,我竟然需要抑制自己的難過,「這麼快呀?」我心裡想。
天天可以見到面、講到話,一起吃brunch的人,突然有一天上飛機之後,要在見面也許是數年後了,地點也不會再是紐約。伍月拾捌啊?我們說好要一年碰一次面的,在世界的各個角落,儘管如此,在亞洲的我知道缺席最多的大概會是我了,說不出口,但台灣對勞工、對假期的不友善,我要怎麼跟他們說呢?
「嘿,跟你說喔,我們法定年假,只有七天耶,我大概飛不過去吧。」
七天跟五個禮拜(而不是有蟑螂與沒蟑螂之別、亦非路邊攤文化與酒吧文化之異),這大概就是歐洲跟亞洲的差距吧。
而我們也要畢業了,美國式的舞會,是美國生活不可或缺的一環,珍珠紙精印的門票,穿著燕尾服跟晚宴服的男孩女孩們(真不想說找禮服找了我一整天),以及那個把亞洲人照的很醜的專業攝影師。
畢業灑大錢,舞會四十、Barristers' Ball七十、畢業袍九十、畢業照十五(沖洗照片未含),但一年了,這錢怎樣都得灑的。
最後,附上我精心製作的「不健康鬆餅」乙份,今早的早餐,充實的簡直跟我念進去的書一樣了,但一樣不營養,只增肥,不增實質,我仍充滿歡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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